“我这是在教老人院戏剧班吗?!”
“我这是在教老人院戏剧班吗?!” 导演邓壹龄笑翻了,不纯是高兴,必然还有无奈,噢“无奈”也许不对,比较像粤语说…
“我这是在教老人院戏剧班吗?!” 导演邓壹龄笑翻了,不纯是高兴,必然还有无奈,噢“无奈”也许不对,比较像粤语说…
这阵子想很多比如人生不值得活的……— 《困住》曾翎龙 凌晨三点,不能成眠。…
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我发现动地吟的故事早已在剧场外发生。导演邓壹龄没有事先告知,不知是否她刻意设计的。诗人先发布…
有不少朋友问,到底动地吟演什么?我解释一下,尽可能不剧透。大言不惭讲一下,这是六位数制作。过去全年十场加起来,…
我是猪,横竖都能睡,但从KL Poetry Slam走出来那一晚我失眠。我失身失宠失败失恋,就不会失眠。但从那…
前几个月在新加坡海关关卡,有个女生腼腆的过来问我:“请问你是中华校友吗?” 我点点头,她问:“你是不是周若涛。…
演讲后往往有听众向我要一份PowerPoint slides。曾有前辈讲师提点,说投影不能轻易公开,那是自己的…
我还不知道这段诗歌朗诵表演被录影了。关于活动的细节在此。 这纯粹为考量非文学观众表演而作,不是好诗: 打小人 …
东方日报的图说:“和大树下老阿姨用‘人字拖’打小人不同,年味节上有为穿戴整齐的男子示范打小人,成功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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