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来西亚家庭的破镜重圆

上周参加飞镖竞赛,比赛是线上远距进行的,半场之际我队处于下风,十分沮丧。谁知在关键一局对手居然网路不稳定,被逼退赛,我队赢了,但真赢得甚不光彩——对手来自山打根。
我联想起前年沙巴大学生薇薇娜,她得爬到树上才能上网参加考试,联邦政府的通讯及多媒体副部长 扎希迪的第一反应是指责薇薇娜说谎,而不是着手解决东马的网路问题。
我第一次感受到半岛与沙巴、砂拉越的距离,是约莫八年前协办马华文学节。这“全国性”的活动,初时竟不包括东马,理由不外乎协调不便、人脉不足。难怪砂拉越诗人田思曾有此一问:为什么西马许多文学活动都忽略东马?于是我坚持活动必须涵盖东西马。
那也只是形式上的做法,我还未深切了解东马同胞怎么想。后来认识了导演娜蒂拉.依拉娜,一位才华洋溢的艺术工作者,我由衷欣赏。她来自沙巴,十多年前到吉隆坡发展后发现本地电影多以半岛为主旋律,东马总是遭边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