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整年的赛车,我在组别内得第二名,明天是我期待已久的颁奖晚宴,可是,我去不成。
全年比赛,最期盼的往往就是上台接过奖杯那一刻,任闪烁的镁光灯把骄傲的刹那定格在时光里。可这次我不能上台,因为明晚我得参与工委会议,计划一个更重要的舞台 — 动地吟。一双脚不能同时踏上两个舞台。
领奖不过是我个人的事,而动地吟的舞台是数十位诗人、歌手、鼓手、舞者的舞台,是整万名观众的舞台,是一个世代的大事。赛车的奖杯,不就是个塑胶空杯吗?轻重立见。
可是啊,其实我还是很想去领奖的,于是我请儿子做一个我的面具,然后拜托好友兼师傅Ivan戴上,代我领奖、拍照。
Ivan还以为我在开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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