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残游戏

white sheep on white surface

两个小偷打翻花瓶,乒乒乓乓碎了一地,惊醒全屋壮丁拿了武器把他们围起来。一个小偷情急下开始唱饶舌跳街舞,身边另一个掀起地毯把碎片扫到下面,然后一起跳舞,边舞边把钱放口袋,舞到门口逃跑。壮丁门目瞪口呆,小偷走了,又各自回去睡觉。

你是不是其中一位壮丁?

VK林甘事件以“无人滥权”审结,短片还在网上,横看竖看都应该关几个人。蒙女案尘埃落定,动机牵强。马华党争和好得比我家小孩还快。案开拍续集完全不改。反贪声东也击东偏说西边也有敲两下,家里死人了却说不知情。这些比王晶更低劣的电影情节,就像那两个小偷临时发挥的荒诞街舞,笨得连植物人都会摇头,是谁想出来的?以为我们会买票进场?


植物人不会买票,也不会做什么。我向身边的一些年青朋友问起赵明福事件,他们竟当成一般意外。谈,觉得这是寻常事。说政治,通通都事不关己,自然也从来不投票。这些都是政治植物人,像那些壮丁们眼睁睁看血汗钱被刮,还懵然不知。这是多可怕的事情,脑残政客扒更脑残人民的皮,一场活该的脑残游戏。

但绝望倒还不必。一个从不投票的年轻朋友对我说,刚登记为选民,因为太生气了--连植物人也给政客气得醒过来了。

2009.11.01刊於星洲副刊,因篇幅关系我删了两百字,这里的是原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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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若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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